低空空域作为我国重要的战略资源,长久以来始终未能对大众开放。2010年国务院、中央军委出台《关于深化我国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意见》,低空空域限制正式破冰,低空市场成为各产业争先开发的对象。同时,随着国民休闲需求方式的转变及消费能力的不断增强,带有体验属性并且能够满足大众健康、娱乐和休闲需求的旅游类型,成为了目前旅游业开发的重点对象。
低空空域通常指军用航空和民用航空高度在1000米以内空域。
通用航空是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指除军事、警务、海关缉私航空和从事公共运输航空以外的民用航空活动,覆盖农、林、牧、渔、工业、建筑、科研、交通、娱乐等多行业的作业项目,以及医疗卫生、抢险救灾、气象探测、海洋监测、科学实验、教育训练、文化体育等方面的飞行活动。滑翔伞、热气球、直升机以及无人机灯光秀、空中农林喷洒等,均属于通用航空范畴。依据其服务对象不同,大体可分为三种属性:生产工具属性(教学培训、农林工飞行等)、社会服务属性(公务飞行、短途航空运输、医疗救援)和消费属性(私人飞行、低空旅游等)。
低空旅游即通用航空旅游,国内对于低空旅游并没有统一的定义。通常指人们在低空空域(在我国原则上是指真高1000米以下的垂直范围),依托通用航空运输、通用航空器和低空飞行器(包括直升机、固定翼运动型飞机、滑翔翼、热气球、降落伞等),所从事的注重旅游者自身体验的旅游、娱乐休闲和运动,其核心旅游吸引物为低空飞行元素。
低空旅游作为新兴旅游产品,在低空空域开放背景下,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旅游产业为了不断满足新型旅游消费需求、丰富旅游产品供给,与体育产业、通用航空产业等新兴产业融合发展, 被纳入国家重点支持的旅游产品。其时尚性、体验性、刺激性等特点正逐渐成为旅游消费需求的焦点之一。低空旅游将“航空”和“旅游”有机结合, 在传统景区向全域旅游发展中,有效填补旅游市场的空白。低空旅游直接推动了“国内航空热”,间接推动了中国的通用航空产业的“破冰”。随着低空空域的开放,从通用飞机的硬件维修、管理人才培训、飞行员培养,到运营基地建设、低空旅游市场开发,一个新产业链将在中国形成。
低空旅游的产品类型:低空旅游产品按照不同的功能、目的以及开发方式可以分为多种类型。根据低空旅游观光产品(对象)的不同,主要分为城市型游览、景区型游览、营地型游览、从中心城市到旅游景点观光、景点到景点之间的低空旅游飞行路线游览;根据低空旅游所采用的工具来分类,涵盖目前我国正式开展的运动飞机、热气球、滑翔、飞机跳伞、轻小型无人驾驶航空器、航空模型等六大类共26个运动项目,具有科技含量高,消费时尚性强,带动相关产业作用明显等特点。其中,常见的有三类:热气球、 直升机、动力三角翼/动力伞等;按照低空旅游开发的方式不同,可以分为观光拉动型、交通拉动型、基地建设拉动型以及名人拉动型。
从我国“十二五”开始,通用航空包括农垦喷洒、电力巡护、海上石油、飞行培训以及近年新兴的低空旅游,已经涌现出不少成功案例。
2010年
国务院、中央军委发布《关于深化我国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意见》,对深化我国低空空域管理改革做出明确部署。首次明确了深化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总体目标、阶段步骤和主要任务,深化低空空域管理改革,大力发展通航产业。
2012年
国务院发布《关于促进民航业发展的若干意见》;为通用航空和低空旅游发展提供了明确的法律保障。
国家低空空域已经扩大到整个东北和中南地区,为低空领域通勤飞行创造了条件。
2014年
国务院发布《低空空域使用管理规定(试行)(征求意见稿)》;为低空空域的使用、管理和程序等具体内容制定相应规则。
国务院发布《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积极发展低空飞行旅游。
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指出:“继续支持邮轮游艇、索道缆车、游乐设施等旅游装备制造国产化,积极发展邮轮游艇旅游、低空飞行旅游”,由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展改革委、交通运输部、质检总局、旅游局、民航局等部门在2015年6月底前出台具体措施。制定专项规划,引导发展航空飞行营地。
在低空并没有完全放开的情况下,部分区域已经具备了发展低空飞行旅游的条件。国家旅游局为中国首个低空旅游示范基地授牌:华彬航空集团;成都已开通市区飞往峨眉山的通航旅游线路,北京八达岭、拖把儿爱飞行、厦门、三亚都有通航飞行参观或者水上飞机的旅游项目。
2015年
国家体育总局航空无线电模型运动管理中心为首批50家航空体育飞行营地授牌;我国已经有超过100家通航企业具备了开展空中游览业务的资质,并在至少30个城市或景区推出了低空旅游项目,在飞的常态观光线路超过40条。2015 年年底,在全国281家通航企业中,有149家企业含有空中游览业务,各地正在运营的低空旅游线路约100条。
2016年
2016年是航空运动产业发展的红利年。
5月,国务院印发《关于促进通用航空业发展的指导意见》,指出研发适用我国低空空域通信、导航、监视、气象与空中交通服务需求的核心装备,扩大低空空域开放,将监视空域和报告空域的高度逐步提高至真高3000米。促进通用航空与旅游业结合,在适宜地区开展空中游览活动。该《意见》从通航发展中比较突出的安全监管、低空开放、技术创新、机场建设和市场培育等五个问题出发,提出我国通用航空发展的5大任务19项措施。明确提出到2020年,将通用航空产业融入地方经济社会发展,融入百姓的日常生活,探索以航空文化普及、航模、高仿动感模拟机、全动模拟机最终到飞行体验、飞行培训、销售托管等的通航“群众路线”,各地规划到2020年新建超过700个通用机场,通用航空经济规模超过1万亿元。这是建国以来,我国首次从国家战略层面,对通用航空业发展提出指导意见。由于通用航空和旅游的天然结合,一场低空空域改革带来的旅游盛宴正在开启,万亿级的通航蛋糕呼之欲出。
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家旅游局发布《关于实施旅游休闲重大工程的通知》,引导布局国际特色低空旅游示范区。
11月,国家发改委发布《关于做好通用航空示范推广有关工作的通知》提出建设三类41个航空旅游相关示范工程,涵盖通用航空短途运输网络(10项)、通用航空旅游(16项)、航空飞行营地(15项)三类。
11月,国家体育总局等多部委发布《航空运劢产业发展规划》:提出到2020年,2020年建立航空飞行营地2000个,航空运动整体产业规模将达2000亿元,消费人群将达2000万人。以陆地及水上通用航空机场为依托,将服务范围拓展至“一带一路”战略涉及的地区。
12月,国务院发布《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规划指出加快培育低空旅游,开发多种形式的低空旅游线路,出台低空旅游管理办法,强化安全监管;支持低空旅游通用航空装备自主研制,建设低空旅游产业园。加快培育低空旅游;
统计显示,截止2016年6月,全国具备经营“空中游览”资质的通用航空企业156家;截止9月,空中游览飞行小时达8121小时,较去年同期翻了三番以上,游览地区涉及海南、甘肃、上海、北京、陕西等10多个省份近30个景点。
2017年
1月,中央军委装备发展部推出《推进装备领域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思路举措》,军民合用机场已经进入到深入融合发展阶段,国家空管体制改革正在进行,空域精细化管理改革初见成效,空管、空防联合保障机制不断完善。
国家发改委发布《关于建设通用航空产业综合示范区的实施意见》,公布首批26个市建通用航空产业综合示范区。
2018年
交通运输部法制司发布关于修改《通用航空经营许可管理规定》的决定,对涉及到低空旅游的相关政策进行了修改,修改后的《规定》不再有基地机场的要求,降低了准入门槛。并于2019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从政策修改方向可以看出,低空旅游机遇向好,低空旅游进入发展黄金时期。
截至年底,全行业飞机达6053架。其中,运输飞机3638架,通用飞机2415架。全年126座通用机场获得颁证,是历年颁证总和的1.7倍;全国通用航空企业共计423家,2018年净增58家;完成飞行94.1万小时,同比增长12.4%;无人机经营性飞行活动达37万小时。
2019年
1月,民航局发布《关于推进通用航空法规体系重构工作的通知》,制定了通用航空法规体系的重构路线,形成业务框架和法规框架,释放通用航空政策资源及市场红利,鼓励和推动通用航空融入城市产业发展,服务城市民生生活。
根据亚翔航空数据,截至2019年底,中国民用直升机保有量已达到1272架,较2010年的178架增长了6倍。截至2019年年底,我国已有424家实际在运行的通用航空企业,拥有航空器共计2368架;飞行小时数达到112.5万小时,同比增长13.8%;建成并完成颁证通用机场287座,总量首次超过国内运输机场。
2020年
进入2020年,我国多地通用航空机场项目建设加快推进。
总之,我国改革开放40多年来,民航业发展迅速,年均增长速度达到两位数,空管系统的基础设施建设和通信、导航、监视、情报、气象等信息体系都侧重服务于民航航班和货物运输公共航空运输。
3.1现状
据国际民航组织统计,我国国土面积占全球的6.4%,而我国通航飞行仅占全球不足1.5%,我国低空空域利用率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纵观世界航空发达国家基本都是公共航空运输和通用航空同步发展,大部分国家的空中交通管理经过从航空管制到飞行服务的转变,逐步适应航空业的需求和增长。我国由于政策、经济发展水平等多种因素制约,公共航空发展比较快,走在前面,通用航空发展较为落后并滞后。从世界看,发达国家通用航空发展历程为:服务工农效率提升——个性便捷交通方案——旅游救援产业融合——制造驱动的增长极——城市发展新形态。目前,我国的运输规模和客运周转规模已达全球第二,在运输航空领域已处世界前沿,但通用航空领域发展还十分落后,还在初期阶段。
由于历史原因,中国的通用航空产业在产业供给体系建设、市场需求体系培育和行业管理体系构建等各个方面都面临着种种的矛盾、问题、困难和阻力。与美国相比,差距巨大,美国是通用飞机就有21万架,通航机场2万多个,甚至与巴西、加拿大、俄罗斯等国家相比,中国通用航空产业在产业规模、市场结构等方面与国外通用航空发达国家的差异巨大。虽然发展较快,市场潜力巨大,但是,我国的通用航空业发展缓慢、总量小,低空服务体系建设和信息系统建设比较薄弱滞后、极不完善。截至2011年,我国仅有注册通航飞行器1154架,而美国2008年就达到23万架;我国通航机场仅399处,而美国多达19000个;通用航空的市场规模,低空资源释放不足、通用机场网络尚不完善等众多问题制约着我国通用航空的发展。
自2010年以来,国家层面的改革推动政策一直延续至今。在国务院、中央军委和国家民航局的大力推动下,各项改革政策层出不穷,通航企业逐渐增多,通航飞机不断增加,产品日益丰富,产业规模不断壮大。随着我国通用航空的快速发展,各地政府为响应国家号召,相应出台相关政策,促进本地区的通航航空发展,纷纷新建通用机场,促进全国范围的通用机场建设高潮。中国民用直升机市场是世界上增长最快的区域市场之一,统计显示,从2014—2019年,民用直升机机队年平均复合增长率达14%,这使得中国成为了世界上民用直升机发展最快的地区。但近年来过热发展的通航产业已开始降温,大部分通航企业不再盲目扩张规模,中国民用直升机的发展已趋于理性。
目前,我国低空旅游规模偏小,但旅游业发展成熟。低空旅游作为新兴旅游业态,在国内尚处于起步阶段,但愈来愈受到旅游者的青睐,并成为旅游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一个重要方面。随着我国经济技术的不断进步和文化旅游业的融合发展, 我国低空旅游发展是严重不足的,我国通航旅游飞行占比不足1%,目前全世界平均水平是50%左右。在政策激励及需求升级双重驱动下,各地纷纷响应中央号召,我国低空旅游产业及产品进入快速发展阶段。低空旅游打开通航产业大门,作为一种新业态和高端旅游形式,得到了稳步发展。目前国内低空旅游的潜在消费人群初具规模,未来国内低空消费市场潜力巨大。
3.2问题
一般来说低空旅游涉及产品开发、市场培育和游客认知习惯的变化,大概需要10年时间培育,美国、巴西等国家之所以低空旅游发达,是因为它们已解决了这些问题。而我国在这样一个方兴未艾的产业领域,已在运营的低空旅游企业却业绩平平,多数处于艰难维持状态。通用航空制造业发展薄弱,低空空域管制制约,通用机场及飞行相关基础设施不健全,相关配套服务跟不上,缺乏私人飞行的群众基础。
我国国内低空旅游资源丰富,当前国内开辟低空旅游线路已有90余条,覆盖26个省市,为国内低空旅游快速发展提供强有力的资源支撑。低空旅游具较强的“定点消费”特性,因此对交通便利性和客户体验有很高要求。我国西部的陕西、甘肃、青海、新疆、宁夏等地,这些地区空域广阔、飞行环境良好,市场需求大,非常有利于开展飞行活动。但国内很多低空旅游项目是在已有通用机场上添加的项目,地处偏远位置,飞行路线受限,基础配套设施不完善,再加上服务意识跟不上,应急救援、空中旅游、商务飞行等通用航空市场一直未得到合理的开发利用,难以达到游客预期。
中国通用航空产业目前存在着市场培育不足、市场结构不合理的问题。产业供给体系存在着生产要素资源缺乏、产业链发育不完善、产业组织不合理等问题。低空旅游产品吸引力不强,价格有些偏高,旅游者不大认账,造成了客源短缺,难以支撑项目常态化运营;些景区出于安全忧虑,对开展低空旅游持观望态度。总体来说,现有低空飞行旅游企业赢利政策障碍多于市场产品挑战,关于国家空管体制以及空域使用权长期处于严格管制状态,与之相关的低空旅游等需求一直处于抑制状态。
低空旅游的先决条件在于低空空域的开放,但空域开放的保障能力还是很有限,低空旅游运营管制多,航线设计不合理,难以联点为线;影响低空旅游的直观因素:一是费用太高,二是事故频繁不安全。当前低空旅游在产品、价格、市场、营销、政策等方面存在的问题,问题主要包括低空旅游产业基础薄弱、产业部门之间衔接能力差、产业带动能力尚未充分发挥、创新能力不足以及缺乏产业发展支持政策等几个方面。
4.1产业升级改革创新
国务院、中央军委《关于深化我国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意见》颁布,《意见》将低空空域开放划分为三个阶段,2011年前为试点阶段,2011年至2015年底前为推广阶段,2016年至2020年为深化阶段。目前已经进入2021年,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低空空域管理也到到了改革深水区和攻坚期,急需破解深层次的矛盾问题,必须抓紧解决现行管理模式与不断增长的低空空域需求之间的矛盾,切实改进和完善管理与服务,切实解决通用航空器使用空域难的问题。随着低空空域的开放,从通用飞机的硬件维修、管理人才培训、飞行员培养,到运营基地建设、低空旅游市场开发,一个新产业链将在我国形成。
4.2可持续的生态旅游
欧美澳等发达国家为保护生态环境,放弃在生态脆弱地区建地面交通设施,转而发展低空旅游,如直升机旅游。低空旅游包括直升机旅游不需建跑道和大型停机坪,也无需先行建成公路和铁路,不需征用土地,不破坏地表植被,绿色环保,对周围环境影响小;方便快捷节时,移位换景不受地形条件限制少;旅游“触角和眼睛”“无远不达、无险不及”,满足旅游的体验性、个性化和高层次需求。以低空旅游的直升机旅游以其自然资源需用度小的优势,迎合了旅游与生态和谐发展的需求,对可持续发展的旅游能起到作用。生态旅游对于我国实现碳达峰和碳中和具有重要意义。
4.3一带一路双循环
通用航空经济能带动万亿元产业,一带一路空域优势,市场前景好。“双循环” “一带一路”战略为我国航空发展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发展包括低空旅游线路开发、航空旅游小镇、低空旅游飞行器等,通过“空中丝绸之路”服务“一带一路”国家战略;“通航+旅游”、“航空+运动”、“低空+旅游”市场,打造集度假娱乐、体育养生、运动休闲、科普教育于一体的航空主题园区、航空活动盛事、航空运动、航空旅游目的地和航空旅游嘉年华,助推国家“双循环”“一带一路”全球经济政策,助推我国成为“旅游强国”。低空旅游和我国新型城镇化建设紧密结合,助推“双循环”沿着丝绸之路经济带布局中国人的“美好生活”。随着我国与61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签订了双边航空运输协定,与43个国家实现正式通航,低空旅游将助力“双循环”“一带一路”飞出去。
4.4发展消费
由于历史原因,我国通用航空的发展局限在传统的工农业作业市场,社会服务市场和消费类市场没得到重视。在我国的消费类飞行与作业飞行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断层。2015 年,我国通用航空飞行量主要集中在执照培训(占69%),农林和工业航空(合占22%),三种飞行体现的是通用飞机的生产属性;代表社会服务的公务航空仅6%。而真正体现消费类市场的“其他”项仅为3%!低空旅游市场的兴起,恰好弥合了我国通航产业的断层。低空旅游蕴含着极大的产业效益,是现有通航产业基础条件下消费市场的突破口。
通用航空旅游处于通用航空产业链下游,与消费者联系最为紧密。其融合了通用产业、旅游产业、体育产业等多个产业,可以弥补我国目前高端旅游消费市场的部分空白,促进国内旅游经济发展。2016年,九部委联发的《航空运动产业发展规划》提出“2020年参与航空运动消费人群达到2000万人,由此将带来史无前例的就业、市场空间及消费需求。中国通航委员会、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数据显示2020年低空旅游潜在游客约3亿人次,市场消费规模约600亿元。
4.5经济效益
与发达国家通用航空数量对比来看,我国低空旅游大有发展潜力。最近几年从国务院、国家发改委,到中央军委有很多文件、政策都在推动低空旅游、低空飞行的发展,未来低空飞行的公司会有很多的机会,也有很大的发展潜力,经济效益也会比较乐观。未来10年,中国通用飞机增长量将超过1万架,按单架飞机平均价格300万元计算,低空开放后,将撬动上下游产业超过万亿元的市场。
我国人均GDP已超8000美元,跨入了国际公认的有实力“玩儿”低空飞行和旅游的经济阶段;我国旅游市场规模已经超过40亿人次,从旅游城市和景区年接待量去推测,都有能力开发低空旅游;人民消费水平不断提升, 低空旅游作为在低空空域开放背景下,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这就会造成未来会出现一个巨大的需求,对通航低空旅游需求日益增加。旅游产业为不断满足新型旅游消费需求、丰富旅游产品供给,与体育产业、通用航空产业等新兴产业融合发展的产物,其时尚性、体验性、刺激性等特点正逐渐成为旅游消费需求的焦点之一。
中国实现高质量发展,需要通用航空的带动。作为带动性强的行业,通用航空每年为美国贡献0.6%的GDP,其中90%都依赖综合经济带动。一个航空项目发展10年后给当地带来的效益,投入产出比可达1∶80,通用航空就业带动比是1∶12。对于低空旅游行业来说,起到极大的鼓励及拉动作用,进而拉动低空关联产业市场的蓄势爆发。
中国大部分好风景在中西部,富人在东部,沿海市场与中西部地区的风景形成很大程度的分离,中西部旅游资源丰富,地域广阔,最适合做低空旅游和航空运动。从燕山山脉开始,包括河南、山西一部分,陕西、甘肃、宁夏、新疆等,这一带都在丝绸之路上。这些地区气侯稳定,不存在剧烈的气侯突变,风静天朗,适合初学飞行,包括低速飞行器。从地理上来说,很多航空运动需要不太平整的地面,一带一路恰好在这条地域带。虽是拥有机场最多的地区,但现有的运输机场也难以满足旅客在景区之间快速通行的需求,急需加快通航机场建设步伐。
在中国,大交通时代下的旅游区位变局正在发生:通用机场作为航空运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规划的合理性、均衡性对整个区域航空体系构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个边缘的区域开通高速后,一夜之后就挤满游客;在我国民航运输业高速发展的背后,支线航空发展相对滞后。支线航空现状支线飞机在我国航空运输机队中占比小,民航机队中干、支线飞机比例严重失调,国内80%的支线航线由干线飞机执飞,单班运力过剩。我国支线航空发展还有很大空间,在改善支线发展的政策环境、培育壮大支线航空公司、改进支线运营模式一个难以抵达的地区,借助支线航班迎来了旅游业的春天;“一日双城”甚至“一日多城”的模式成为可能。
我国低空旅游正处于初始阶段,发展空间很大。低空飞行企业正处于市场进入期,业务开展量普遍不大,成长空间有很大预期。在利好政策引导下,随着国家不断推进低空空域改革以及民间资本不断加大对通用航空的投入,为通航发展注入了强劲动力。据统计,近5年我国注册在用的航空器数量持续增长。目前我国正处于从旅游大国向旅游强国跨越发展的攻坚期,同时也是旅游产业转型升级的关键期,近期出台的相关政策都明确提出要把低空旅游作为旅游产业转型升级的新业态和新产品进行重点培育和打造。通用航空旅游是我国目前发展前景最广阔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之一。
注:本文内容来源博雅方略,作者为博雅方略研究院白墨,图片来源网络,版权归作者所有,如引用、转载请联系申请白名单,严禁未经允许的非法转载与使用。